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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怔怔地坐在魂魄湘旁边,观看着茗茗的回忆,久久不能言语。
魂魄湘用他满是鲜血的手揩拭过我的脸,我才知道,我在哭。
茗茗的回忆中,我是多么好看,多么欢快,多么??多么幸福。
我从来不曾察觉,茗茗看着我的时候,世界所有人、物,所有所有,都成了散景。在茗茗眼里,我就是我,无论光辉耀眼,无论狼狈落泊。
然后这种美好的专注就终断在那一句——“我不会娶茗茗的。”往后,茗茗只久久才远远地瞥我一眼,我的身影在他的回忆里,成了漠漠大海之中的一叶扁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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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岁的茗茗,我想告诉你,我不是故意让你等的,请原谅我,但破珠子不如你,我都扔了。
七岁的茗茗,我想告诉你,gundang的男主只会说:“tartlocked我要杀死你。”但我不喜欢,我只会保护你,你是我最珍视的宝物。
十岁的茗茗,我想告诉你,没有家人陪伴不要紧,我的爸爸也不常陪着我,我把你带到我的家,你骂过桓曜武,往后就是我家一分子。
十六岁的茗茗,我想告诉你,你太漂亮,坐在树下,日光一映就是一幅画,我讨厌靠近你的人,李许不行,任何人都不行,不行。
十九岁的茗茗,我想告诉你,我从小到大都不喜爱读书,但我不想跟你分开,所以高考我拚命了,你不知道跟你一起,我有多高兴!
二十岁的茗茗,我想告诉你,分化成alpha,我不开心,我不想要不知自爱的oga,我想跟你一样做个beta,这样我们是不是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是不是能在该成婚的年纪同住一处,相伴到老?
二十一岁的茗茗,我想告诉你,我断片了,酒醉后什么都忘记了,可是你白嫩的长腿、你紧实的胸膛、你在颈项边留下的温热气息,都让我心猿意马,不知所措,我吞了一桶爆米花,整整一桶。
茗茗,我想告诉你,我错了,我从没想过为何自己想要跟你永远亲密,我从未想过为何有人靠近你自己就要嫉恨,我从未想过为何意识到你远离我就会生气,我从未想过误会你心有他人我会心痛如绞,我也从来没有想过为何我临终就想见你??我觉悟得太迟??
茗茗,我错了,魂魄湘在事故后就停留在此处,一直不愿离去,是不是能够证明,我早就爱着你了?
茗茗,你能不能再让我入梦?这次,我会告诉你,我爱你,茗茗,我真的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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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一次观看着茗茗的回忆。
和魂魄湘一起,一次又一次,我们都沉默不语。
我们都死了。
我们已无法与茗茗精血相融。
“茗茗他??要嫁给李许了,你知道吗?”
魂魄湘不语,几分钟后,他点点头,“我知道,我能看得到。”
“看得到?”
“嗯。茗茗清醒的时候,我就靠着小窗子去看外面的世界。”魂魄湘伸手打开了墙上面的小窗子,外面是黑暗的,我这才想起茗茗正在午睡,魂魄湘此时落寞地看着窗外,喃喃地道:“我知道茗茗??都做了什么。”
“李许,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茗茗身边的?”
“就在我死掉后的,要对你下药?”
“茗茗,这是刚研制出来的,我从没想过效果会这样好。”李许看了看地毯上的蓝色痕迹,“但你只用了半管??太浪费了。”
“别??滚出去??”
“茗茗,你发情了,我也正于易感期,我们互相帮助,解决烦恼,好吗?”
柠檬味信息素爆发得更厉害了,茗茗被迫得身躯都在痉挛,他难受地卷着,双腿夹紧,我的腿上又滑下了一道道湿黏的液体,茗茗他??全湿了??“疯子!你这样茗茗会很痛苦的!你知道吗?”
李许拉住了茗茗的睡衣,拨开了茗茗虚虚地拦住他的手,茗茗身手再好,在发情期遇上易感期的alpha也只能与本能竭力地争斗,我知道他很快就撑不住了!
“茗茗!茗茗!”
睡衣上的贝壳扣绷开了,落在毛毯上并不显眼,可是茗茗身上的睡衣被扯下后挂在手臂上,白皙的肌肤泛着情潮,微微隆起的乳珠娇红欲滴,那薄薄的肌肉紧实又利落,窄腰细得不盈一握,直要人将这副身躯来回亲吻个遍!
“太勾人了??我从未见过像你这样的oga??茗茗??”李许满眼通红,瞳孔睁得很大,他抱住了茗茗,低头就咬住了茗茗的乳珠,咬得很用力,茗茗疼得忍不住吟叫,“啊!放开!放开我——”
我死命拉着李许的肩膀,却不能动他分毫,我好恨!我真恨!我怎么就死了!我怎么就无法再保护茗茗了!有谁能帮帮我吗?谁能帮帮我!
李许将茗茗的乳珠咬伤了,裂开了,直渗出鲜血来,李许伸出舌头舔舐着所有血液,然后笑着将茗茗抱起来,一下扔到床上。
他极熟练地扒下了茗茗的睡裤,“嘿嘿??嘿嘿!今夜开始,我们做爱三天,我很期待??”
李许摸上了海豚内裤,拉起来弹了一下,“茗茗,我从没想过,你会有这种富有童趣的内裤,但今夜过后你就正式成为成人了,我会标记你,在你的生殖腔灌精,你会成为宝宝的小爸爸??嘿嘿??”
李许极速地剥了个全光,然后拉住了海豚内裤的一角,往下一扯,“做我的人吧,茗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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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裤,不动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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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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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因为这是我!
我是海豚内裤!我会容许李许强暴茗茗吗!
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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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许其实是强弩之末,易感期的alpha很需要oga的抚慰,不然很容易会失去理智,不知所措,还有机会伤害自己。就像李许现在一样。
李许用尽所有力量都无法扯开海豚内裤,无法将我剥下,妈的,我可是箍紧住了茗茗的腰腿,直把茗茗束得都红了几圈,屁股两瓣臀肉都被勒得瘀青了。
也许是因为内裤压迫茗茗过于疼痛,茗茗稍为恢复神智,他使出全身仅余的力量,将李许踢下床,李许滚在地上然后便不停以头撞地,撞得“呯呯”作响,“为什么脱不了!脱不了我就插不进去!插不进去我就标记不了!这样茗茗就不是我的!不是我的!明明就在我跟前!为什么!为什么!”
茗茗尽力起身,但刚下床就跌倒在地,他咬着唇,痛苦地往外爬,但很快就被李许抓着一只腿拖了回来,“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是因为你不愿意??我让你愿意!你一定会愿意!”
“我本来是想拿去这里的总实验室做研究,再来跟你上床的??没想到我来不及,也没想到要在此处折损一管??”李许疯癫地从保温盒内抽出一支试管,内里盛着的液体浓稠且米白,他咬开了试管的管塞,接着一阵独特又熟悉的气味就从试管内冒出来了。
这是!这是!这是我的信息素!
闻到另一种信息素,茗茗显然又再次被勾起情欲,比方才反应更大,他难受地滚动,下身不自觉地揩着毛毯,动作就似一只发情但无法交配的猫。李许只俯下来压着他,他似是不甘地说:“我很早就知道,你很喜欢他,我想,你大概也很喜欢他那种奇怪但莫名招人的气味吧??所以,他死后放在殡仪馆的那一晚,我找人抽了他的精子,冷冻保存,就等着要研究??我想如果我跟他的信息素有相似的地方,你也会喜欢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