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在骑桌角磨批时分化了是吗?”
耻地挺翘着。
褚玉哭得愈发委屈,眼圈和鼻尖都泛着粉色。柳渡掐弄着褚玉的腰腹,肆意点火,嘴里却故意道:
“好了,不欺负你。那你想怎样?直入正题?”
褚玉的脸烧得更红了,柳渡怀疑他在被发情热烧傻之前,会先因为害羞烧晕自己。
柳渡只是想戏弄他,看他说不出话的慌乱表情,却不想褚玉赧然地抿了抿唇,然后羞耻且认真地闷闷“嗯”了一声。
柳渡愕然,深吸口气,竭力克制自己直接捅进去将他弄哭的欲望。
褚玉看着柳渡脸色一变,以为又惹他生气了,连忙把嘴巴闭得更紧了,连眼泪都收了起来。果不其然,柳渡咬着牙挤出一个“好”,然后生硬地一把扯下褚玉的裤子。
褚玉的内裤早在磨桌角时就湿透了。
好脏。褚玉羞得捂住脸,想要蜷起身子,却被柳渡顶开双腿,不许他逃避,褚玉只得慌张地结结巴巴:
“好脏的,我,我……我自己脱……”
柳渡默许了,褚玉羞耻得身子都泛起粉红,难为情地在柳渡的视奸下将内裤褪去,露出自己湿漉漉的畸形下体,肿胀的小批湿漉漉地与内裤牵出一道淫水构成的银丝,羞得他欲死。
已经泄过一次的阴茎在柳渡的挑逗下早已又挺立起来,花穴更是靠磨桌角就磨得水淋淋一片,大阴唇像个湿乎乎的馒头,堪堪含着肿胀充血的小阴唇,再里面更是一片狼藉,看起来一定淫乱极了。
柳渡的手抚上他的腰侧,褚玉无所适从,抬起手臂挡住眼睛,丝毫不敢接触柳渡打量的目光,彻底自暴自弃地不再动弹,只嗫嚅着:
“……很恶心,不要看。”
柳渡没有再刻意戏弄他,俯身吻了吻他滚烫的耳垂,针叶林的味道尽量轻柔地包裹住瑟缩的oga,安抚着oga颤抖的身体:
“你只是发情了而已。”
褚玉摇摇头,支吾的声音有些哽咽,怕是又哭了,柳渡暗暗叹口气,再次亲上他的嘴唇。
柳渡隐约能感觉到褚玉喜欢接吻,大概他的唇舌对褚玉来说尝起来额外不同。
而柳渡不介意饲喂他。
褚玉顺从地搂住他的脖颈,眼睛果不其然又哭湿了,睫毛颤颤地仰头去蹭他的嘴唇,像只寻求安抚的小兽。
柳渡趁着他的情绪平静了些,得空伸手去抚他湿漉漉的下体。
用两指拨开双性人微微拢起的大阴唇,整个未经人事的花穴都向他绽开。他按住顶端那颗被磨得仍在微微抽搐的阴蒂,覆着薄茧的指尖缓慢到残忍地揉捏按碾。
褚玉呜呜咽咽地呻吟起来,听起来好不可怜,柳渡能感受到掌心下的皮肉紧绷而轻颤。又有爱液从被磨得红肿的小阴唇中渗出,将整个阴唇都濡湿得更加彻底,柳渡能想象到那朵小小的肉花在灯光下透出暧昧晶亮的样子。
柔软肿胀的阴蒂被柳渡揉得发硬,柳渡揉搓着施加力道,一掐,褚玉的花穴便战栗着吐出一股阴精,彻底弄湿了柳渡的掌心。
“唔啊……”
褚玉支吾着承受了疼痛,又习惯性地去咬自己的手堵住呻吟,柳渡另一只手却捉住了他的手腕:“叫出来。”
褚玉慌张地摇摇头,柳渡便将他从床上捞起,抱在怀里。褚玉的阴茎搁着裤子蹭着柳渡的,烫得他颤抖一阵,下颌则落在柳渡肩窝里,低头就能舔到柳渡的锁骨:
“那就咬我。你手都咬出血了,没发现吗?”
褚玉有些迟钝地看向双手,才发现自己咬得极重,血点斑斑。他尝不出味道,也就没及时发觉血液渗出时的锈味。
褚玉还脸颊红透地呆怔着,安静的房间里忽然传出咕啾的闷闷水声,下体立即传来一阵饱实的快感,催得他含糊地叫了出来:
“啊……嗯……”
柳渡将一截手指插进了他的花穴内。
褚玉的阴道极窄,仅仅戳进去一个指节便觉得阻塞,炙热的软肉密匝匝裹住了手指,无论是推入还是抽出都极其困难。
太色了。
但这么温水煮青蛙不是办法,柳渡忍得已经极其辛苦,于是安慰似地又亲了褚玉一下,随后施力将食指推了许多进去。
“呜……啊……!”
褚玉短促地哭叫一声,胡乱在他肩窝里蹭着。
指尖似乎触碰到了一张略显柔韧的薄膜,柳渡轻轻曲起指节一刮,褚玉便软了腰身,战栗求饶。
柳渡深吸口气。
人该为自己做出的一切决定负责。事到如今也分明没有反悔的可能,可柳渡在意识到触及处女膜的一瞬心跳空了一拍,硬得快炸了,还是强撑着给了褚玉最后一次机会:
“褚玉,你想清楚,要和我做吗?你现在还来得及反悔。”
在他肩上乱蹭的oga哼唧着,不敢看他,褚玉的味觉和嗅觉失灵,似乎是一种代偿,触觉便比常人灵敏,只是一根指头就把他的声音都摸软摸化了,软软透着情欲:
“……嗯,要做的,要和你做。”
柳渡彻底不忍了,强硬地塞进第二第三根,很勉强地在紧窄的甬道里撑开些许空间,略深处的软肉显然很不适应被侵入,黏湿柔韧地收紧,死死缠住手指,却又被四处按揉的手指摸得直出水,柔软多汁的触感让柳渡呼吸一窒,抽出时都还在咕啾咕啾地响着水声。
“柳渡……额嗯……”
褚玉随着动作缠绵地唤他的名字,柳渡听得心痒,低低喘息,直到那口小穴能纳入四根手指,他才声音沙哑地叫褚玉:
“帮我解下腰带,可以吗?”
褚玉被手指玩弄得气喘吁吁,红着脸点点头,学院的制服他平时也会穿,但这还是第一次为别人去解腰带扣。他第一次感觉这个动作如此生疏,好不容易才解开,又被柳渡胯下那团吓了一跳。
为什么能……这么大?
柳渡又哄他帮忙脱下内裤,已经到了这一步,也没有拒绝的余地。褚玉埋着头,只露出红得滴血的耳尖,颤颤地向下扯裤腰,那根比自己大出一倍的家伙立刻蹭着他的手背弹了出来,和他自己的那根紧贴在一起。
褚玉红润迷离的脸色瞬间吓得白了不少,登时后悔了,扭着腰要逃:
“这个……不行的……绝对不行……”
褚玉这副模样让柳渡更硬了。
柳渡吐出一口浊气,近乎诱哄道:
“就试一试,相信我,可以吗?”
褚玉惊恐地看向柳渡,眼泪扑簌簌地掉,他是想过要信任柳渡的,毕竟柳渡甚至信任地允许他咬脖颈,可是,可是这个……
褚玉哽咽着试图讨价还价:“那、那只试一试。”
柳渡从善如流:“好。那你要不先摸一摸它?没有那么可怕的。”
褚玉抽吸着鼻子,乖顺而别扭地去摸,柳渡那孽根长而粗壮,筋脉血管偾张,滚烫无比,泛着深红的颜色,显然隐忍得很辛苦了。
白皙软热的手握在他深红泛紫的阴茎上,强烈的视觉冲击让柳渡呼吸深重,掐着褚玉腰身的手都不由得收紧,那根家伙也涨得更厉害了些。
而褚玉欲哭无泪,摸完分明感觉更不行了。
可都已经答应了试一试,甚至来不及反悔,只能咬着嘴唇去搂柳渡的脖颈寻求安慰。
箭在弦上,柳渡伸手打开了床头柜最上层的抽屉,从中抽出一枚保险套。
第一次从这个房间醒来,四处探索时发现这玩意还觉得奇怪,心想到底谁会在陌生环境下还惦记这种事,从没料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