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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快两个小时,他能站着都属于这几年被干熟了恢复得快。但他现在也快要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

“上次你还跟他一起弄我,你现在又在我这说他这里那里不好,你都不心虚的吗?”白越文双眼含泪,直视着唐信反问,“还说什么你比他懂事,我看你们都是一样的。每次都只顾着自己舒服,根本不在乎我。”

唐信抽出手指,将上面滑腻的液体抹在白越文纤细的腰上,让他背靠着冰凉的墙面被自己整个抱起,挂在脚踝处的裤子也被扯下来随意扔到一边。

白越文感觉脚踝上一轻,感觉这次是逃不过了,闭眼把脸扭到一边,大滴眼泪从眼角流下。

这群男人,嘴上说得再好听,实际上一个个随时都能精虫上脑。他再也不要和唐信一起出来了。

“怎么又说这件事。”唐信低头亲了亲白越文湿润的眼角,一路舔掉脸颊上的泪水,见白越文只是颤抖,一副消极抵抗的可怜样子,忍不住又在他柔软的臀肉上揉捏几下,“是我不好,我没想到你那么生气,别哭了,哥哥。”

“疼的又不是你,你当然没想到。”白越文推开唐信的脸,用手轻轻碰了几下脸上的湿迹,又开始掉眼泪。“你刚刚还捏我,捏的我好痛。”

唐信很怕他的眼泪,无可奈何地把白越文卷起的上衣放下,脸上又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我手机放在裤子口袋里,你,你就这么扔地上……”

唐信理亏,老实挨了这一下,换单手扛着白越文,把地上的裤子捡起来,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心道还好屏幕没碎,不然白越文的眼泪能把这里淹了。他自己都得给自己两巴掌。

“手机没事,哥哥。”唐信把白越文放到地上,搂着他的腰把完好无损的手机给他看,“别哭了,再哭明天眼睛会不舒服的,我先帮你擦干净……你要是还生气就再打我。”

白越文没让他帮,拿唐信递来的纸把大腿和臀缝间的液体擦干净,自己把裤子穿上,对着唐信伸出手:“手机给我。”

他声音还带着哭腔,脸上乱七八糟都是泪痕,唐信有意逗他笑,夸张地单膝下跪,把手机捧给他,“好的,我的小公主。”

这样的角色扮演他们小时候常玩。经常被恶趣味的妈妈套上公主裙的小白越文不仅被同样穿着裙子的小女生拉着手亲软绵绵的小脸蛋,还被一群看完迪士尼动画片的小男生理所当然地当成公主,乐此不彼地扮成骑士和王子,单膝下跪给他送上他们喜欢的玩具和零食——取悦可爱的小公主。长大一点后唐信和唐贺惹白越文生气了,有时也会用这招让他消气。

白越文果然忍不住笑了,虽然嘲笑的成分可能更多一点:“都多大了,还来这一套。”

他接过手机,矜持地手背朝上伸出手,唐信握住他的手亲了亲,自己站起来,“哥哥永远是我的公主。公主殿下别生气了,我带你去洗脸。”

白越文轻轻打开门,客厅里点着一盏昏黄的小灯。

卧室里一片漆黑,白越文本来以为唐贺睡了,走进去才发现床上没人。他走出卧室,发现书房的门虚掩着,透出一点光亮。

唐贺坐在书桌后,听见书房的门发出一声轻响,下意识就把自己这边的麦关了。

视频会议那边还在继续说话,暂时没注意到老板已经闭麦不知道搞什么去了。

白越文从门缝探进半个头,发现唐贺没在打瞌睡,电脑那边还有人声,用气声问道:“在开会吗?”

唐贺说:“嗯,出了点问题,在加班……没事,他们听不见,我关麦了。宝宝过来。”

白越文走到唐贺身边,下一秒就被唐贺拉着分开腿跨坐到腿上面对面亲吻。

会议那边的人说完了,却发现自己老板的麦克风图标上有个红色的圆圈斜杠标志,试探性地喊:“小唐总?”

白越文正被唐贺边粗暴地揉捏大腿内侧的软肉边湿吻,听到唐贺的下属喊他,羞耻又生气地把唐贺的脸推开,“你不许亲了!要开会就专心开会去。”

唐贺腾出一只手把麦打开,点了另一个下属说话,又把麦关上,另一只手已经把白越文的裤子连同内裤扯到了膝弯处。

“我看见你穿着我外套就忍不住。对不起。”唐贺的扶着白越文的腰,又不老实地揉他肉肉的屁股。“宝宝这样子太可爱了。”

好软,好滑。

白越文实在是受不了了,完全无法理解唐贺的精力怎么能这么旺盛,生气地用力扯掉他的手滑下椅子,长裤顺着雪白的小腿和绷直的脚背滑到地上。

“别人大半夜等着你开会,你居家办公还对我动手动脚。”白越文拍掉唐贺又要作乱的手,“黑心资本家,开你的会去。”

他把胯间顶起一大块的唐贺丢在书房里自己压枪,光着腿飞快跑进浴室,反锁上门洗澡。

唐贺只得压着身上的燥热继续视频会议,处理完手上的事之后回卧室,白越文已经睡着了。

他脸上的表情就和直接写了欲求不满四个字一样,伸手捧起白越文的脸颊用力嘬了两口。睡着的白越文都被他惹生气了,即使意识不清也给这个打扰自己睡觉的坏人脸上来了一巴掌。

第二天早上白越文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人在摸自己的腰腹和胸口软肉,原本还很疑惑,这两天他人都要被榨干了怎么还会做春梦?他难受得哼了几声,娇里娇气地像是奶猫打呼噜,睁开眼才发现是唐贺给他换衣服换到一半又在动手动脚。

见他醒来,唐贺又在他脸颊上啃一口,“起床了宝宝,今天要出门。”

“出什么门?……现在几点了?”白越文抓住唐贺的手腕,重新闭上眼睛把脸埋进被子里,“变态,不许再乱摸了。”

“上次去建南市,你不是说那里有一家法式甜点店里的舒芙蕾很好吃还想再吃吗?”唐贺抽回被白越文抓住的手,把他抱起来规规矩矩穿好衣服。“昨晚开会的时候定下来的,建南市那边正好有事需要我处理,不跟我一起去吗?”

白越文没说话,微微泛红的白皙小脸埋在唐贺怀里不动了。

唐贺心知他是默许了,把他抱去洗手台前。白越文迷迷糊糊的竟然还知道抗拒变态唐贺要帮他刷牙的癖好,慢悠悠地自己洗漱完,跟着唐贺一起上了去建南的飞机。

白越文昨晚睡得挺好,也不晕机,飞机飞稳之后就随便找了本被吹成严肃文学网文看,看到一半果然困了。

他拉住唐贺的衣袖示意他把头凑过来。头等舱人很少,还都离他们比较远,小声些说话也不会被听见。唐贺贴近白越文,听到他说:“我在飞机上睡你不会再动手动脚了吧……”

白越文总觉得唐贺最近是不是觉醒了类似于睡奸的奇怪癖好,这段时间被从梦中摸醒或者干醒好几次,他都有点心理阴影了。

唐贺哭笑不得,“这里这么多人呢,不会的,困了就睡吧。”

他让空乘拿了毯子过来给白越文盖上,帮人带上眼罩,盖住那一双泛着水光的漂亮眼睛。

“那可说不定,昨天晚上你开着会都要……你那么变态。”白越文小声说,纤细白皙的手抓住唐贺一根手指捏了捏就没再放开。“不许吵醒我哦,我真的要睡了。”

两人下飞机到了酒店房间,白越文才发现唐贺竟然在收旅行箱时干坏事。

——他自己的衣服只收了一个不大的行李箱,另一个大行李箱被裙子和各种配饰塞满了,他连给白越文带的睡衣都是会露出大片肩颈与胸口、带着蕾丝边与绸带蝴蝶结的宫廷风睡裙。

“好看吗?”唐贺看着白越文拎起那条睡裙,身后并不存在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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