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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被多少人T过这都不记得【脐橙/T花】

 

显,手腕被手铐压出印痕,也发着红,紫眸中已全是水光,脸上有一瞬的失神与混乱,温成烬看着这香艳的场景,任由自己的白浊洒在凌烈的胸腹,更添一点色气。

“还没想起来?”

凌烈平复了一点,只觉得这人神经病又犯了,没见过就是没见过,把自己骑到射那也是没见过,但他觉得也没必要激怒对方,“……有点吧。”

模棱两可。

温成烬脸色更黑,但到了这个地步,他也知道可能真不记得,不过对方现在满身痕迹还在微微喘气的场景让人心情很好,吃完再说吧。

想罢他从床上退下,整理了衣裤,居高临下地看着凌烈,突兀地握住凌烈的腰把他往外一拉,凌烈原本靠在墙上的姿势变得更加平躺,双腿却被温成烬按住分得更开,之前被磨得湿水被粘走的花穴如今又充盈了一些水光,在被拉开的穴缝中反光着,将落未落。

温成烬欣赏了一会儿,那花唇被微凉的空气激得微缩,仿佛邀请,他不再犹豫,低头包住穴口,重重一吮。

“哈啊——”

“搞什么……”

温成烬没回答,嘴里舔舐吸吮不停,只用手在按住的大腿上轻重揉捏,肌肉绷紧放软,比什么都诚实。

凌烈整个人都乱了,敏感的花穴被灵活的唇舌挑逗拨开,时不时空气和水又被抽走,肉缝紧紧闭在一起,舌头快速伸缩顶开深处又不停戳弄。

“别……呃……”

“别舔那里……不…………”

“行了………够了……”

“呜啊——啊……”

真不错啊。温成烬满足地想,又吞下花穴涌出的大股汁水,手上却用力制住那本就有点无力的挣扎,抬头看凌烈有些迷茫的紫眸,又冒起一点火。

“草,你是被多少人舔过,这都不记得。”

凌烈听到这句,却突然想起了什么,他的身份摆在这,这种特殊之处怎么可能让多少人知道,除了那一次……不会吧……?

以前他在酒吧,有时候被邀请着,眼缘可以的也会接受邀请,只是他从来都是在上面。有次难得喝高了自己挑了一个,记得那个人看起来很正经,一直看着自己长得不错是个帅哥,结果被锁在床头按着又骑又舔搞了一晚上,有点心理阴影,之后也不怎么去了。

凌烈都快忘了,这次回想起来一点,自己的手还是被铐着,温成烬的舌还在他花蒂上舔舐,他咬牙切齿,“是啊,你这技术排不上号,怎么记得?”

回应他的是温成烬放过了他的大腿,反而抓住他的脚按向自己的下身。凌烈被迫踩着那一团,清晰地感觉它从半软变得硬起,弄着凌烈柔软的脚心。

“呃……变不变态!”

“这就变态了?”

温成烬贴在凌烈花缝口问,手下不停,嘴贴上穴口上半,猛地将藏在其中的肉蒂吸出,牙齿轻轻叼住研磨噬咬,那阴蒂被咬得发肿,却被吸得不能缩回,只能被迫接受着坚硬的牙齿的施压,并不重的咬合却让凌烈有一阵阵极度危险与快感并存的恐慌感——

“啊……不……”

“唔…………呵……你是狗吗?!”

回复是一记更重的咬合。

“唔呃……!!”

清亮的液体从深处激涌而出,温成烬舔进嘴里,并不吞下,起身凑向凌烈的脸,在他的眼前,确保凌烈看着他的脸,喉结上下一滑,吞咽下去。

……

还是不骂了。

温成烬看他表情,也猜到凌烈心里并不如表面上那么温和,狗这种话上次床上凌烈就骂过了,还有很多其他的,更激烈的也有,不过凌烈的声音好听,在喘气中会带点沙,骂人只会给人听硬,换回去的只有被更激烈地对待罢了。

但结合凌烈之前突如其来的怒气……温成烬终于觉得气顺了点,他换了手指轻轻捏着已经被咬充血红肿,可怜地露在外面的阴蒂,捏揉起来,“记起来了?”

凌烈这次却闭了眼,不答话了。呼吸重得要死,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揉的,眼皮眼尾也红着,不过看来确实是记起来了。

凌烈的脚还被按在温成烬的阴茎上,那人已经完全硬起来了,凌烈的脚心还感觉到一点湿,被他磨得有点受不了,又听他问,直接一脚踩上去,没想到温成烬居然很不客气,直接射了。

“……变态。”

“呼……”温成烬满意地呼出一口气,轻笑,“这么生气?当时不是跟你道过歉了吗?”

凌烈不记得他什么时候道歉,当时他太醉了,但听起来只觉得这人脸是真的厚,手指都还没停,他没忍住又开口嘲讽,“在我神志不清的时候道歉?难道一边道歉一边继续是你的什么变态癖好吗?”

其实只是留了信的温成烬:……其实这癖好听起来好像也不错……

温成烬神色终于好看起来,既然凌烈没看到信,那也不用再提,以后时间还长。

察觉到他的沉默,凌烈睁开眼想看他什么情况,却直直地撞进一双深潭般的眼,里面似乎还有一点温柔,和一点……怀念?还是期待?

凌烈却好像被扎到了一样,匆匆错开视线,他情绪好像有些异样,只低声喃喃:“你想怎么样呢,我现在是在这儿,即使不定罪能出去,你又有多大能耐……你会找不到我。”将死之人。

这话却又好像刺激到了温成烬,他好像无意识手上力道如何,对着那肉蒂狠狠一拧。

“呃啊啊啊——”凌烈整个人弹起了一下,落在床上,身体剧烈地起伏着,无法并腿的穴口好像漏了水,清亮的液体向下滴着,嘀嗒嘀嗒地落在地上,形成一小块水斑。

温成烬站起,影子压迫性地拢住凌烈,喉间有些失控的气流,声音中是被压抑的颤抖,“我知道,凌烈,代号r,单笔金额最高的杀手,曾刺杀三位重权高官无一败绩。”

凌烈被他突然发疯弄得脑子都乱了,虽然不意外温成烬知道,但他做得很干净,没有留下任何证据,包括这一次,正常来讲,不可能有定罪机会,但即使他能杀干净地某个人,也无法对抗那些至高的权力。

“你猜会不会有人想知道,他罪死牢狱的师父的一子一女,还有收养的孩子,如今在何处?”温成烬深呼吸着,他想要控制,但一想到凌烈又要走,威胁的话脱口而出。

凌烈僵住。那是他当成亲弟弟妹妹的人,凌烈一直把他们藏得很好,没有人发现,如果有人发现,以那些人的手段,他们必死无疑。

如果温成烬想,他们也必死无疑,这确实是他的软肋。

是。是了。这才对。这位云端之上位高权重的检察长,来这里不会是为了某种不值钱的柔软情绪。

这才正常,凌烈。

“他们……”凌烈开口,心跳还很快,声音还有点无力,又很快停住,他想说他们是无关的,也是无辜的,但这种乞求何其天真,对方已放在谈判桌面的威胁。

凌烈有些麻木地反复确认,现在他知道温成烬袖扣有刀,但那刀不致命,那其他的呢?对方肋下会带枪吗,但他如果自断手骨逃脱手铐之后应该握不住枪了……

他好像确实……杀不了这个人,他能伤他,但只要温成烬还有一口气,出去就能按死他们这种人。

他要钱吗?自己单价高但接单不多,藏人要花的钱不少,要钱来自己这里要属实是自讨没趣。身体吗?看看自己现在,那对温成烬来说太容易了,根本不需要威胁。

凌烈想到什么,偏头笑起来,开口,“温检有想杀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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