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老婆发烧/给小狗后面擦药/给小狗撸了一发
咕啾”的水声,除此以外还有求饶哭泣的声音。那个声音已经完全哑掉了,但还是哆哆嗦嗦地不断哭着哀求。
终于,浴室门被推开了一点点,有只骨节分明的手抓住了门缝,但那只手很快就被身后剧烈的顶撞操得发抖,没一会儿就被扯了回去。
水声愈发激烈起来。
而现在,那个求饶的人也彻底发不出什么完整的词句了,只是在哭,一直在哭。
温泉山庄下了一夜的雪,拉开窗帘只能看见白茫茫的一片,远处的大片松树林参差不齐地裹着银装,只露出点深绿色的树尖。
霍应瞿趴在窗台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寒冷的味道灌满了他的鼻腔。
今早上刚刚醒来的时候,他看见陈椋就想起昨夜,然后就忍不住怕,被亲脸的时候身体下意识地往后躲。
不过,陈椋没有生气。昨天晚上不管不顾把他按在洗手台前面操的陈椋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他抱着他,跟他温温柔柔地说话,一面说一面亲他。
搞到后面霍应瞿自己都迷惑了,也不好意思再躲开陈椋的怀抱。
俩人抱着赖了一会床,也不吃早饭了,直接等到十一点下去吃午饭。
陈椋洗漱完走出浴室,他涂好护肤的水乳,然后把怎么样都不愿意护肤的霍应瞿拉过来,就着手掌心的乳液给他涂了一把。霍应瞿如临大敌,被揉得皱着张脸,“冬天这么干,不涂脸怎么行?”
霍应瞿不认可陈椋这套理论,因为他从小到大都不擦雪花膏,但是脸也从来不会干。不过,陈椋柔软的手心把护肤品熨烫得温热了,一点点在他脸上抹开的时候,萦绕在他鼻尖的清淡香气特别舒服。
其实自从穿进里面,陈椋就察觉到自己的肉体变年轻了,身体机能也更好了,之前的那些慢性病、职业病全部不治而愈,连脸皮都变嫩了。
两个人走到温泉山庄的自助餐厅。霍应瞿昨天晚上消耗太大,本来就已经很能吃了,这会儿更是上了一层楼。
陈椋没什么胃口,吃了一个薄薄的三明治就饱了,他懒散地撑着下巴看霍应瞿大口吃着炸酱面。
小应的饮食结构不合理,碳水比例太高了。但是陈椋看着他那副实在是吃得太开心的样子又说不出扫兴的话了。
“陈椋,”霍应瞿把一个焦糖蛋挞推到陈椋前面,“这个好吃!”
陈椋被他亮闪闪的眼睛逗笑了,拿起蛋挞咬了一小块,虽然被甜腻得舌根都苦了,但他也没说什么,只是静静喝了口乌龙茶。
吃完炸酱面的霍应瞿还想吃点肉,他起身想要去夹点烤肉,余光里望见陈椋手边的蛋挞,“我刚才忘了,你明明不喜欢吃甜的。”
还不等陈椋反应过来,霍应瞿就顺其自然地拿起蛋挞吃了,他舔舔手指,在餐巾纸上蹭蹭,转身就往烤肉的方向走去。
陈椋本已早早修炼成人精,厚皮老脸,情绪一般不会外露,但当他回过神发觉霍应瞿那么自然而然地吃掉他剩下的东西的时候,他的后脖颈还真是有点烧起来了。
霍应瞿端了一盘肉过来,他给陈椋的盘子里面插了块色泽诱人的牛排,“你再吃一点,我特意跟厨师姐姐说了,请她把油脂都煸出去。”
霍应瞿觉得陈椋真的吃得太少了,只吃三明治怎么能吃饱呢?
在霍应瞿殷切的目光中,陈椋拿起银叉,轻轻叉起一块被分割好的牛排。其实牛肉太熟的话反而会失去鲜嫩的口感,但在舌尖触碰到牛排热气的那个瞬间,陈椋意外地觉得还不错,挺好吃的。
“小霍,陈椋。”
沈惊秋端着一盘子午饭过来坐下,她脸上挂着一丝笑容,压低声音说:“告诉你们一件事,昨天楚见晚不是一直跟着我嘛,我就问他干什么,可能是语气有点不好,他突然哭了。”
“啊?”霍应瞿完全想不到楚见晚哭的样子。
“他说,昨天看见我不在了就一直很着急”沈惊秋抿了抿嘴唇,“他说他喜欢我,问我喜不喜欢他。”
霍应瞿笑了一下,“啊,那你是怎么回他的?”
沈惊秋笑道:“我抓着他的领子亲他了。”
陈椋点点头,发出一声赞许:“干得好。遇到喜欢的人就要用锁链把他捆起来。”
沈惊秋腼腆一笑:“嗯嗯。”
坐到两人中间的霍应瞿:?
陈椋放下叉子,他扬起嘴角握住霍应瞿的手在沈惊秋面前举了一下,“真巧,昨天可能是什么百年一遇的好日子吧,我跟小应也在一起了。”
“哇,”沈惊秋轻呼一声,随即就笑起来,“之前一直不知道怎么说,但其实你们两个很明显啊哈哈哈。”
“那楚见晚呢,没见他人。”霍应瞿给沈惊秋递了一个黄澄澄的沃柑。
沈惊秋用手腕上的发绳把头发绑起来,“不知道哎,刚刚去他房间叫他,人也不在。打电话也不接。”
“那等他来了,我们一起去泡温泉吧。”霍应瞿说。
“好啊。这里的汤池好像是男女混浴,不过今天是工作日,应该人不多吧。”
霍应瞿跟沈惊秋去自助零食区拿水果零食还有冰牛奶,好等一会儿泡温泉的时候吃。
陈椋则是去上了个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正好撞上走过来的楚见晚。
“出去了?”楚见晚的脸冻得发红,头发丝上还挂着点透明的冰晶小颗粒,身上穿的很厚,陈椋一眼就看出他刚刚从户外回来。
“嗯,”楚见晚脸上的神情不太自在,“我出去绕着盘山路开了会儿车……你知道沈惊秋昨晚上……那个……”
陈椋对他的少男心事不感兴趣,挑了挑眉,“你有驾照吗就开。”
“有,刚成年就考了,”楚见晚露出一脸莫名其妙、恍恍惚惚的表情,“我,我真的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特别的人,她会发光你知道吗?”
陈椋不接他的茬,伸手一掀门帘,探过身子进去了。
“这些恶心的话直接告诉当事人就好了,你讲给我听做什么。”
霍应瞿整个人都被温泉水泡发了,脸颊红彤彤的,肩膀跟胸口也被蒸熟了。他刚刚下水的时候觉得特别奇妙,温泉水浮力特别大,他的身子好像被一股无形的手托举了起来。汤池里面的水滑溜溜的,把他的皮肤泡得像刚刚剥了壳的鸡蛋。
他微微合上眼,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只感觉自己浑身寒气都散了出去,毛孔也全部打开了。
他感觉有热烫的波纹往自己这边滚过来,然后自己的腰被人扶住了。
陈椋看着霍应瞿那个迷迷糊糊的样子,忍不住搂住他的腰吻他。他把人搂着往一处隐蔽的假山石后面去,一边吻他一边作势要拨弄他的乳头。
霍应瞿急得直摇头,不住地推拒他,直到快哭出来陈椋才放开了手。他笑了笑,“开玩笑的,我不会在公共场合对你做什么。”
两人又黏黏糊糊地泡了一阵温泉才回房间去。
陈椋这次难得温柔,他任由霍应瞿坐在他身上缓慢地摆动着屁股吞吐性器,也不故意作弄他,只是温柔地引导他该怎么往下吃,怎么让龟头碰到他的敏感点。
霍应瞿舒服得眼神迷乱,一直嗯嗯啊啊的低声喘息。
陈椋嘴角含着笑,静静地盯着他看,不再像之前那般把人搞到又哭又叫又求饶的。
两人完事之后洗了澡,被窝里,陈椋抱着昏昏欲睡的霍应瞿,问他舒不舒服。
“舒服……”霍应瞿脑子快断线了。
“好,”陈椋亲了亲他的额头,“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