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臊死肥宅的开发空间更大被人翻来覆去
陈拾壹算是半个社畜,除了在公司被老板压榨外,还是第一次以这种形式被不着寸缕地压榨。
不太健康的脸上透出难以忽视的潮红,他张着嘴,像是只濒死的鱼,而现在在他面前的江墨是他解渴的甘露。
“想被老婆操吗?那你就老实一点。”
江墨抬高自己的鸡巴,用发涨的鸡巴拍打着陈拾壹的脸,他吐出一口热气,和他现在扶着的东西基本差不多高的温度,陈拾壹感觉自己要被烫熟了,甚至分不清东南西北。
“可我没有套”
“成年男性家里居然没有这类必需品?”江墨笑得缠绵,陈拾壹躲过他带笑的眼神,“我我没有女朋友,当然没有这种东西。”
“那我不射进去,你用嘴巴接住。”江墨亲着陈拾壹发红的鼻尖,身下的鸡巴蹭着被扩张到一般的小口,慢悠悠地肏进去一个龟头。
“嘶好痛”陈拾壹红到一半的脸顷刻变为煞白,可江墨却发出了声难以自控的谓叹。
“好紧好会吸”
龟头上遍布的敏感神经霎时间就被穴口层层麻麻的红肉缠上,挤压着翁张的马眼,似乎想要把里面的精液全部榨出来。
江墨还没撞几下,就感到一股莫大的阻力。陈拾壹惨白着一张脸,跟他哀求,“呜进不去了。”
小腹下的勃起萎靡了一半,没精气神地耷拉在双腿中间,江墨拿过刚才躺过的枕头,垫在陈拾壹的腰下,臀部被迫抬高。
“你看,还有那么多没有吃进去,你要好好加油。”
江墨拉过陈拾壹的手,让他摸着两人的连接处。陈拾壹颤抖地往下看,他看到自己从未启用的地方被撑出个可怖的样子,旁边的褶皱都被挤得发白。
他哭丧着脸,说,“要被你涨坏了。”
江墨可一点都不心疼他,他顺着这个姿势又进去了一节,深不见底的甬道又被填满了一点,陈拾壹的泣音也变了个调子。
“被老婆肏的感觉是不是特别爽。”江墨趴在陈拾壹耳边故意低喘,果不其然那人立马红到发烫,他心里暗道,这人怎么那么容易害羞,天天意淫自己的时候怎么没有这么可爱。
陈拾壹都要哭了,江墨微长的头发搔着他的脖子,痒痒的,更让他觉得害臊的是,本来萎掉的小拾壹此刻又精神十足的站起来,后面的甬道也不客气地大口吞咽着那根插进去的棒子。
“我我我不给你肏了。”
“那可由不得你。”
江墨吻住他的嘴,把陈拾壹未叫出口的尖叫吞进嘴里,与此同时,他的鸡巴一鼓作气肏到了最里,千千万万红肉把滚烫的茎身绞紧,他闷哼一声,差点没控制住射进去。
“呃”陈拾壹弓起腰,差点没痛晕过去。
这么不禁肏啊。
“接下来的时间。”江墨舔了下陈拾壹的喉结,他起身,把额间碍事的长发捋到脑后,露出极具攻略性的五官。
“让我们来好好享受吧。”
粗大的性器进去又出来,慢慢把甬道紧密的褶皱展平,陈拾壹皱着眉,压抑着那股不太属于他的呻吟,可在那慢条斯理的动作中,他还是被弄得双眼失神,找不着焦距。
他含糊不清地吐出话,“沫沫我下面怎么那么痒啊。”
江墨抱着陈拾壹亲了下他失神的眼睛,鸡巴肏的角度也更加刁钻,成功戳到了那个发着媚意的软肉,轻轻用龟头在那上面打着圈。
“啊!”
陈拾壹立马抓紧他的胳膊,剧烈喘息着,甚至腰上的肉摇出浪,扭着腰迎接着江墨鸡巴的肏干。
“是不是很舒服啊老公,老婆抱你去窗台那里肏好不好。”
这种恳求的语气太过难得,陈拾壹有点拘谨,低头只能看到自己的小肚子以及自己两块过于显眼的乳房,跟男人对比是凄凄惨惨,小胖手有点局促地搓着胳膊,“我有点重操你好高啊”
“哪里沉了。”
很难想象,居然真有成年男人能把自己抱动。陈拾壹紧张,不得已抱紧江墨,他整个人被腾空地抱起,鸡巴却还稳当地插在那个湿紧的地方,江墨每走一下都会肏到那个酥软烂红的点,爽到他头皮发麻。
原来被男人肏是这么爽的吗,陈拾壹的脸贴着江墨尖翘的乳头,他起了坏心眼,张口就把它含了进去。
“嗯”
江墨能感觉到灵巧的舌尖在那里试探着挑拨,上下舔弄着,但大概是因为没有经验,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不受控制的淌了大片胸脯。
“你真是淘气啊。”
江墨叹气,紧接着他猛烈撞击着陈拾壹柔软的屁股,几乎要把陈拾壹插烂插软。陈拾壹抓紧旁边窗沿的栏杆,这冲击力太大,被插的地方像被过电一样,麻劲痒索索往上涌。
“要掉下去了”陈拾壹害怕,整个人紧绷,就连后面蜷缩的小口也紧紧箍住江墨肏干的鸡巴。
“太紧了,你是想把我夹断吗。”
江墨被夹得有点痛,啪得就是扇了陈拾壹的屁股,嫩白的地方瞬间留下一掌红浪。陈拾壹咬紧牙关,突然江墨抱紧了他的腰,鸡巴冠头狠狠碾着前列腺转了个圈。
“呃好涨啊,要被沫沫肏坏了。”他换了个姿势,手趴在窗户上,江墨扶着他屁股的手作为支点,鸡巴在刚开荤的甬道里疯狂肏动,每一下都顶到那个酥麻的点,又舒服又难受,牵引着他前面的性器都喷出一点稀薄的精液。
“小骚货,不仅前面被肏出水了还吸着老婆的鸡巴不肯放。”江墨埋在陈拾壹身体里的性器又大了几分,甬道被涨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里面媚红的小嘴殷切地吸吮着硕大肿粗的龟头。
“哈啊我不知道但是我现在好舒服”陈拾壹酥软着身体,非常自觉地把玩着两颗小巧的乳头,又拉又拽,下面立刻淌出点黏滑的腻汁,被江墨鸡巴啪啪啪几下就拍成白沫。
“我也被你吸得很爽。”江墨又是一记猛干,会阴部都被陈拾壹下面吐出来的水打湿。他也被肏得啊啊直叫,下半身剧烈收缩,不要命地吸着江墨的精水。
“沫沫哈啊,沫沫老婆你喜欢我吗。”
陈拾壹害羞地闭眼,他不敢看江墨的反应,接下来他却感到唇上一热,什么软乎乎的东西在他嘴里扫了一圈又退了出来。
“老公的嘴好甜。”江墨挺弄着下半身,没回答这个问题,他还在耐心地服侍这个男人。
“唔好爽”
那几下肏得陈拾壹全身痉挛,慢慢被顶上了高峰,下面的那张嘴死死锁住鸡巴不放,江墨被绞得头皮发麻,把鸡巴拔了出来。
“嗯?”陈拾壹还在没脱离高潮的余悸,他转头看江墨,对上眼的却是刚才把他肏狠了的这个家伙,粗肿的龟头高高翘起,两人的体液互相纠缠散发着暧昧的气息。
“张嘴,吃吃刚才把你肏上高潮的大鸡巴。”江墨笑得很美,手中的性器边虬结的青筋阵阵跳动,恐怖又狰狞。
江墨不太懂情爱之类的东西,他作为一条编码,只是重复着每天说过的那些千篇一律的话。但陈拾壹不同,不然他也不会为了陈拾壹逃离程序的束缚。
换句话说,他就是来知道什么才是喜欢,什么才是爱的。江墨皱眉,他没想到这个问题,连这位天天说着爱他的人都要问自己,那自己出来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陈拾壹很紧张,看着面前这根面目可憎的肉条,很难想象自己刚才是怎么把它吞进去的。他做了一会心理建设,含住了那让他欲仙欲死的大龟头。
“我我一定是在做梦”陈拾壹舔着铃口,舌面紧紧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