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只要能让我你要多少钱都可以()
曹圃和宫昊帆的py交易开始的糊里糊涂,曹圃那两天过得也是非常混乱,他就没从床上下来过,想要去厕所了,腿又酸又疼的根本走不了两步,刚下了床就直接摔在了地上,还是被宫昊帆捞着抱了起来。
“哥想去上洗手间怎么不叫我呢?”宫昊帆刚从外边回来,外套还没脱,就看到赤身裸体以一种很奇怪的姿势趴在地上的曹圃,他上前把人抱起来后,语气是轻松和宠溺的。
“……你放我下来。”
“你身体不舒服嘛,先别乱动。”
曹圃崩溃地去推宫昊帆,宫昊帆不动如山,还把人往床上抱,好像是把曹圃的挣扎当做了一种小猫伸爪撒娇的情趣了。
男人看着瘦,实际上脱了衣服以后浑身腱子肉,八块腹肌、人鱼线应有尽有,这几天曹圃被宫昊帆操得死去活来的,曹圃都怕了对方了。
他憋尿憋得厉害,脸色变了又变,最后闭着眼睛叫喊道:“我尿急!”
只听到宫昊帆闷笑了一声:“原来是这样啊,那我抱着哥哥去上洗手间吧。”
“我自己去!”
“我说了,你身体不舒服,别乱动,我帮你好不好?”
虽然是问句,但是宫昊帆完全不会听曹圃的抗议,直接抱着人进了洗手间,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把曹圃的腿给岔开,“尿吧。”
被人注视着太羞耻了,曹圃作为一个成年人只觉得丢脸,根本就尿不出来。
他恳求道:“你出去吧,我、我自己来。”
“我想看你尿,哥哥。”宫昊帆贴着曹圃的耳边亲吻,语气坚定,说出来的话实打实的赤裸淫邪。
曹圃就是尿不出来,明明尿急得不行,但是就挤不出一滴来,还是宫昊帆看他可怜,伸手握住了他的鸡巴,在马口上狠狠揉了两把,曹圃浑身战栗了一下,淡黄色的尿液射了出来。
几乎要被操坏的身体被宫昊帆略微一撩拨就直接高潮了,曹圃喘息着,双颊坨红眼神迷蒙,排尿后的余韵让他尾骨都在打颤,他感觉自己病了,让自己生病变得不正常的罪魁祸首就是宫昊帆本人。
偏偏这人还一副无辜的表情,曹圃对着这张脸,想骂人都不知道怎么骂。
宫昊帆在床上和床下完全就是两个人,床上又疯又狠,完全不听曹圃的求饶,每一次几乎都是要把曹圃往死里干,然后等结束以后又会对着曹圃撒娇,一点都看不出来在床上的那副疯狗样。
“圃哥,我的提议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宫昊帆一点都不嫌弃地帮曹圃擦拭着,还亲昵地问曹圃考虑得怎么样。
这看似民主地让曹圃自己决定,实际上根本就轮不到曹圃去多思考,被压在床上当了三天的性爱娃娃,没有一点自由,也不知道宫昊帆是怎么和经纪人还有其他工作人员说的,他们也没有给自己打过电话。
曹圃完全没想到一个看着十分完美的顶流偶像,居然会有这么不为人知的阴暗面。
说实话他是有点想打退堂鼓的,甚至想找那个匿名人士毁约,把定金给退回去,但听到宫昊帆要给自己加班费,他又有点走不动了。
宫昊帆抱着人回到了床边,让曹圃坐在了自己的腿上,曹圃有些不自在地扭了两下身体,结果被男人在屁股上打了两巴掌。
“圃哥,乖点。”
曹圃的动作僵持住了,他轻咳了一声,觉得自己被当做了一个不听话的小孩子,他尴尬道:“……你要给多少加班费?”
曹圃这话其实已经算松口同意了,他实在是个现实又利己的人,有钱不赚才是傻子。
宫昊帆听后眉开眼笑地说道:“价钱随你定好不好?”
曹圃犹疑地看着他:“你就不怕我狮子大开口?”
“你很好操,圃哥。”宫昊帆本来在给曹圃按摩,结果按摩着按摩着就变了味道,手朝着臀缝摸过去了。
“你都被我操开了,说实话圃哥,你也有爽到的对吧?”
宫昊帆的手指轻松就插入了三根进去,曹圃粗喘了两下,本来软下去的鸡巴被指奸小屄给刺激得又半硬了起来。
“骚屁眼流水了呢,”宫昊帆把人推倒压在了柔软的床上,舔弄着曹圃的嘴巴,说:“只要能让我干你,你要多少钱都可以。”
曹圃还没来得及说价格,宫昊帆就把鸡巴又操了进来,龟头一下子就顶到了前列腺的位置上,曹圃半眯着眼哼哼着叫了出来。
“骚货,哥哥真是骚死了。”
第二天早晨,曹圃收到了一笔六位数的打款,他一开始以为是自己眼花了,直到身后人伸手抱住了他,那根硬烫的阴茎戳着他的肉臀,色欲地蹭着他。
“怎么样?加班费满意么?”宫昊帆问。
陪顶流睡了几天觉,居然能拿到这么多钱,宫昊帆还真是够大方的。
酒后乱性以后,曹圃不仅是宫昊帆的生活助理,还成为了宫昊帆的床伴,而且两人一早就说好了,只要宫昊帆来了兴致,无论什么地方什么时间,他都要满足宫昊帆。
其实这个要求挺苛刻的,曹圃几乎没有了任何个人空间,需要24小时都在宫昊帆的身边。
但是曹圃觉得这样也是个更能接近宫昊帆私生活的机会,更何况宫昊帆够大方,会给自己足够多的钱,他反而还有点占到便宜的沾沾自喜。
他对谈恋爱这件事不上心,为钱献身也觉得无所谓,更何况金主外在条件的确很不错,在做爱的时候他的确有爽到,所以曹圃不觉得自己有吃亏。
宫昊帆的性瘾知道的人一共就三个人,除了他和宫昊帆本人之外,只有宫昊帆的经纪人知道。
经纪人穆姐有一次撞破了两人在休息室里做爱,继而发现了两人的不正当关系,劈头盖脸把宫昊帆骂了一顿,然后就要把曹圃辞退掉。
宫昊帆说什么都不让曹圃走,和穆姐据理力争,硬是把曹圃给留了下来,但是穆姐为了以防万一,让曹圃写了个保证书,一旦网上有任何关于宫昊帆性瘾之类的相关八卦和新闻的消息,都会统一认为是从曹圃这里传出去的,到时候曹圃要赔付一千万的违约费。
虽然说这笔钱比起匿名人士给他的钱要少很多,但是曹圃看了还是很肉痛,所以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签了这个保证书。
其实曹圃觉得宫昊帆有性瘾还要包养助理当床伴这个新闻挺炸裂的,如果爆料出去,多半会塌房,但是他没办法把自己当做当事人之一放到爆料贴里,任由网友们对自己评头论足。
当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看客,和自己就是花边新闻的主角之一的感受是不一样的。
更何况宫昊帆的经纪人已经从根源上杜绝了曹圃把这件事情爆料出去的可能性,本来能赚四千万,别因为自己急功近利最后只能拿到三千万,那自己可太亏了。
所以曹圃只能继续待在宫昊帆的身边,看能不能挖到点别的黑料。
宫昊帆的工作是很忙的,曹圃也要陪着他连轴转,和他飞往世界各地参加活动和演出,有时候曹圃倒时差根本就睡不好,他本来是坐经济舱的,宫昊帆专门把他调到头等舱,和他在一个半封闭式的小隔间里。
其实宫昊帆一开始并没有想要做什么事的,实在是看曹圃睡着的时候头没有靠的地方导致一点一点,迷迷糊糊的很可爱,再加上他很容易就被曹圃勾出性欲,所以理所当然地他就硬了。
飞机还要飞四个多小时,如果只是干坐着有点太无聊了,宫昊帆舔了舔下嘴唇,将曹圃抱在了自己的怀里,手伸进了男人的运动裤里,在内裤边上摸了一圈,露出了满意的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