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天轮
等到杨烁安和胡罄出来时又过了半小时,杨烁安也和梁慕一样狼狈不已,他的外套已经脱下来了,手臂的肌r0u线条很好看。
胡罄很兴奋,看着游乐园的地图问他们等一下想玩什么。
梁慕望着底下缩小无数倍的游乐器材,大风刮过她的头发,她的眼睛发亮,手紧紧握着云霄飞车的栏杆。
她喊:“谢昭,你看下面!”
乐园中心的喷水池特别大,向上流动的水流在空中画出一道彩虹,一瞬间,云霄飞车从最高处飞速下降,谢昭忍不住叫出声,梁慕扬起嘴角,笑意浮上眉眼。
下来时谢昭感觉小腿肚还在隐隐发抖。
他脸se苍白地躺在梁慕大腿上,胡罄:“没想到你居然怕高,那你在下面等我们就好了啊,我又不会勉强你。”
谢昭拿开盖在脸上的外套,幽幽地说:“我开心。”
胡罄想不明白他为什么如此摧残自己的身t,让他好好休息,她和杨烁安要去排下一个游乐项目了。
接近中午的yan光很晒人,梁慕拿着乐园地图替他扇风。
谢昭闭着眼,睡着的样子b平常减少很多攻击力,梁慕以前不敢说,其实她是有一点怕谢昭的,自从高二那件事后,她印象中那个温柔纯情的男孩好像消失不见,只剩下满心想吃了她的男人。
不过她并不讨厌。
梁慕忍不住将手指碰上他高挺的鼻梁,沿着鼻子一路0到嘴唇。
很软,b接吻时0起来还软。
他亲她时总是很强y。
谢昭睁开眼睛。
梁慕迅速地收回手,也不确定谢昭究竟是什么时候醒的。
他似乎没睡醒,双手揽住她的腰就往她怀里钻,“你等一下想去哪?”
因为梁慕的衣服背后没有布料,谢昭的手没有阻挡地摩挲着她的背脊。
奇异的感觉升了起来,梁慕不自在地推开谢昭,说:“我们去吃饭吧。”
后来他们在餐厅遇到杨烁安和胡罄,几人又去玩了几个项目后决定在日落前坐上摩天轮。
“请小心脚下。”工作人员说。
梁慕想着今天完全没有对杨烁安有什么实质x的帮助,于是拉着谢昭进了透明的车厢,对后面两个人说:“你们坐下一个。”
谢昭没想到他们两人会单独坐一起,从上去就开始盯着梁慕。
梁慕早就感受到他的视线,“你想说什么?”
谢昭:“为什么不四个人坐一起?”
杨烁安喜欢胡罄应该算是秘密,不能随便将秘密告诉别人,那她要怎么回答。
说,她想和他单独坐?
还是说,她不想他和胡罄坐一个车厢。
梁慕:“没有为什么。”
谢昭没有追问。
摩天轮缓缓上升,太yan渐渐接近地平线,暖hse的光芒照shej1n车厢,梁慕看得有些痴迷。
忽然车厢一阵摇晃,谢昭将她的脸掰了过来,二话不说吻了上去。
蜻蜓点水,浅尝而止。
“听说在摩天轮最高点接吻会在一起一辈子。”
谢昭说完又吻了上去,舌头撬开她的牙关,缠绕着她的舌尖,像是要把她染上自己所有气息。
梁慕没有反抗。
谢昭吻得更加卖力,手抵着她的脑后,温柔地亲吻着她,舌头t1an过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感受着她渡过来甜丝丝的唾ye。
直到她喘不过气才放开她。
梁慕的脸透着红晕,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谢昭。
她甘愿沉沦,即使底下是一片地狱。
梁慕又开始不去工作室了。
她也不回谢昭的讯息,整天除了上课就是待在寝室。
吴妮妮看出她的不对劲,总觉得梁慕b往常熬夜画图更加憔悴。
吴妮妮:“你怎么了?”
梁慕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手机也不滑,“没什么。”
吴妮妮爬上她的床,“少来,你怎么样我还不知道吗?”
吴妮妮钻进她的被窝,“是因为谢昭吗?”
梁慕没有回答,吴妮妮继续说:“自从你那天从游乐园回来你就失魂落魄的,怎么了?谢昭和胡罄在一起了?”
梁慕瞪了她一眼,哪壶不开提哪壶,“没有。”
吴妮妮:“那你不开心什么?”
“在摩天轮最顶端接吻会在一起一辈子。”
吴妮妮对她突然冒出的这句话感到不解,“应该是吧,电视剧都这样说,怎么了?”
梁慕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脸,“谢昭对我说的。”
“他亲了我,说我们会在一起一辈子。”
惨了,完蛋,吴妮妮没想到自己室友居然是恋ai脑,她想说点什么挽回,却又不知道该批评谢昭什么。
“我在高考放榜那天提了分手,他出车祸了,我怕他的手机没收到讯息还写了分手信给他,我觉得我好坏,他在加护病房躺那么多天我都没有去看他。”
梁慕接着说:“可是他好像喜欢别的nv孩子,他喜欢别人可以告诉我,我又不会纠缠他,他难道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吗?”
“他也很坏,他出轨了。”
梁慕的声音染上哽咽,“可是分手了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好,为什么又亲我又抱我,为什么还说要在一起一辈子。”
她蒙着被子哭出声音,“妮妮,我是不是很贱,谢昭gg手指头我就非他不可,我是不是没救了。”
梁慕哭得一ch0u一ch0u的,吴妮妮嘴上好像一直在说着什么,但她没听清,只记得自己最后好像睡了过去。
而现在五男五nv坐在ktv联谊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音响的音乐被开到最大声,啤酒瓶一打一打放在桌上,梁慕觉得耳膜快破了,她靠在吴妮妮的耳边:“怎么回事?”
吴妮妮大声说:“你别难过了,世上男人千千万,不行咱就天天换,我跟你说,今天来的都是隔壁t校的,个个高大威猛还长得帅,姐姐我帮你jg挑细选过的,记得下次请我吃饭。”
梁慕想走却被旁边的男人扯着玩游戏喝酒,她也不会玩,她也不会喝,只能y着头皮将酒水灌下肚子。
跟她玩游戏的叫林霖,黑皮大帅哥,笑起来还有酒窝,梁慕觉得他长得跟谢昭有点像。
想到这里,梁慕扇了自己一巴掌。
林霖像是被她吓到,问:“怎么了?”
梁慕一口闷了酒,“让自己清醒一点。”
林霖失笑,“倒也不用如此,不想喝就不喝好了,没关系。”
梁慕摇头,“不行,愿赌服输。”
她又和他玩了几轮,输的一塌糊涂,凌晨还抱着厕所马桶吐得稀里哗啦。
林霖站在厕所门口担忧地问:“你还好吗?”
厕所里没有回应,林霖本想进去看看,可包厢门却忽然被打开,一个男人沉着脸走了进来,像是暴风雨来临。
谢昭最近这几天都找不到梁慕,他等在宿舍楼下也没有看见过她,去教室也都只等到她的室友。
今天晚上他和朋友在外面打球,打完球在烧烤摊吃宵夜,结果吃到一半有人给他打电话,说看见他nv朋友和一群男人进了ktv包厢。
他第一时间是觉得看错人了,但保险起见也打了电话给她,可是她的手机关机了。
后来他问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