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毛/胯间刺青/浴室lay/瞳孔失焦/攻深喉受/海洋
“你疯了!”沈翎奋力挣脱,他身子刚要脱离淋浴头下的冰雨,却再一次被拖住脚踝拽了回来,他连连打起寒颤来,惊恐地看向眼前的恶魔,“你究竟要干什么……”
林漠单手抽出自己的领带,随之将对方的双手捆在一起,期间动作一气呵成。
做完这一切后,他起身俯视着被冷水浸透的人,挣扎的样子落入他的眼里像条濒临死亡的海鱼,像他捕获的珍贵猎物。
他享受猎物极度窒息过程下的快感。
林漠轻叹一声:“哥哥,你太美了,但这还远远不够,还需要些点缀。”慵懒的语调下略显疲惫。
只见他抬脚踩在沈翎的命根子上,光洁无暇的身体上一丛体毛显得格格不入,这些都要被剃掉。
他见到人吓得不敢动作,却笑出了声,“哈哈,哥哥,虽然你这东西大概之后也没什么用了,但你应该也是舍不得的。”
紧接着林漠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个医用箱子,逆着光将医用手套服帖地戴上,从容地从其中找到一柄手针刺青针和一个刮刀。
沈翎自小最怕这些东西,他惊呼求饶作卑微状,“林漠,我求求你,放了我……”
“放了你?那我还有什么乐趣呢?”林漠不为所动,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剃刀缓缓剔净了碎毛,手持刺青针混杂着冷雨一点点刺入他脆弱的皮肤,羞耻感远胜于刺青的痛感。
墨青色缓缓染尽他胯前的颜色,针尖的刺痛刺激着他每一寸肌肤,冷雨劈头盖脸地落下,他被模糊了眼前的视线,他感觉自己每一寸毛孔都仿佛被侵犯着。
沈翎抽泣着愤怒道:“这样好玩吗?你到底怎么才能玩够!”
“远远不够。”林漠轻笑收起刺青用具,一个“漠”字赫然刻在隐私的胯上,距离命根子只剩下一公分的距离,这意味着每一个和沈翎做爱的人,都能清楚的看见他给留下的“烙印”。
这与爱没有关系,只和占有欲有关。
林漠关停了淋浴,扯开领带,将毫无生气的人从地上捞起,让其环抱住自己的腰身,脑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湿漉漉地发丝遮住了眼眸看不清那人眼底的神色,寂静的夜里无声回应。
沈翎被轻轻的放在温暖的大床上,湿透的身体瑟瑟颤抖着,林漠覆身压下轻轻地在他嘴角落下一吻,蜻蜓点水般。
随后他又将头埋在身下人的颈间,亲昵地嗅闻着,温柔的用齿尖啃食着纤瘦精致的锁骨,“哥哥,你好香啊。”
沈翎苦涩的笑着,或许他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胸前渐渐被密密麻麻的吻覆盖,娇嫩易破的乳粒被温热的舌尖舔舐,身下的性器被宽大的手掌抚弄着,浅浅的抽插着模拟性交的模样。
他被层层叠叠的快感折磨着,最后还是不争气地泄出了声音,“呼哈~”
林漠却很是得意,他轻笑着转而俯身含下对方的性器,亲昵地笑着,“哥哥,弟弟让你爽一次好不好?”
“不要!不要……”拒绝的声音渐渐被淹没在成堆的爽感之下。
林漠深深浅浅地挑弄着未经人事的性器,娇嫩的柱身犹如海上的桅杆经历着风雨的吹打。
湿滑的舌尖在龟头上暧昧的打着圈,马眼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照顾到,狡猾的舌尖作进攻态试探着刺入马眼,引得身下人别扭地惊呼失措。
林漠却一记深喉将整个柱身含下,柱头被湿热狭窄的喉咙紧紧包裹着,两颗睾丸也被舌尖尽力的服侍着。
“别……好难受、啊啊啊啊、好爽,那里好热好舒服。”沈翎再难以抑制住哭叫着,断线的泪水打湿了枕头,白皙的手指埋入身下人乌黑的发间,他极力想要脱离这片欲望的海洋,却深陷其中。
林漠不厌其烦地吞吐着爱人的性器,灵活的舌尖极尽讨好舔舐着玉柱上的细小纹路,一记深喉将其送入更紧热的喉咙。
“啊!哼哈……太深了,不行,不,好爽……”沈翎爽得脚趾绷紧,难受得一手抓住床单,一手紧紧扣住身下人的头发欲将人推开。
纤瘦的腰身高高拱起,额头上也冒出阵阵热汗。
欲望逐渐被积累至最高峰,身下的性器瞬间涨大到欲裂的程度,林漠吞吐得也有些费劲,动作渐渐慢了下来。
沈翎不满足于渐渐慢下来的速度,欲望一直煎熬着他的肉身和精神,却始终达不到临界点,他惊呼:“斯哈,快点,我,我到了,我现在就要射……求,求你……快点”
林漠似乎很受用于这份“求饶”,眉尾带上了挑逗的笑意,他一鼓作气快速九浅一深的卖力含着,嘴边溢出一些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显得旖旎放荡。
终于,在最后一记深喉后,膨胀的欲望彻底被释放。
“脏……不要,快吐掉……”
“哥哥不脏。”林漠一双桃花眼含情脉脉,他就势吐出口中的性器,并不嫌弃地将来不及咽下的精液悉数吞下,带着细微的甜味,他抬起失神中床上人的一条腿。
随之他暧昧的吻在腿窝处,沾在嘴角处的几点白汁随着涂在白嫩纤细的小腿上,尤为放浪。
“你是个疯子,啊哈……”沈翎瞧见他眼底那可怕的占有欲,害怕的就要抬腿踹去逃走。
却被人紧紧抓住脆弱的脚踝肆意玩弄着,只见对方顺势俯身压过来低声含笑道,“哥哥,我就喜欢你这样子,看得我爽到硬起来。”
说着,沈翎清楚地感觉到胯下有一团坚硬火热的东西抵着他,做出交娈的模样上下摩擦了几下。
林漠埋头在对方颈间,贪婪的嗅着其中的气味,声音嘶哑道:“哥哥,我想上你,哥哥身上好香……”
“哥哥想要吗?”他清楚地感知到身下人的恐惧颤栗,仍旧像西方古老故事中的淫魔般纠缠着,“哥哥,你那里好热,就像泡在温泉里。”
“我好想把哥哥玩弄成那里时刻都在流水的怪物,到时候哥哥就只能趴在床上张开腿,恳求我天天掏出大家伙来给你捅捅来止痒。”
沈翎被热气蒸腾着,他听罢气极抬手就要扇上去,最后还是虚弱的只在脸上轻轻拂了一下,他以性命威胁道,
“你个混蛋最好把那些龌龊心思收一收,我,啊哈,我,大不了我就去死!咱们……鱼死网破!”
“别那么较真嘛,哥哥。”林漠粗壮的性器强横地挤进对方紧致而灼热的后穴去。
尽管刚才已经被轮番操的软烂,此时却依旧紧得人叽叭生痛,他倒吸一口冷气,狠狠拧了一把对方胸前的乳粒,“放松点!骚货。”
“啊!”沈翎扬声呼痛,他眼眶瞬间噙满了屈辱的泪水,身下被一而再再而三地顶弄着。
脑海中曾经无忧无虑、肆意潇洒的日子就像一场梦转瞬即逝,他此刻沦为欲望的囚徒,也成了权贵手下的玩物。
念及此,眼尾缓缓淌下一串不甘的泪水,他极其委屈地泣声道。
“疯子!疯子!啊哼啊啊啊!你去死!你不得好死!就知道做爱强奸的畜牲,狗东西!呜呜呜……”
“我是畜牲,那被畜牲肏的哥哥你,又是什么呢?骚母狗还是妖艳贱货?”
林漠一只手狠狠掐住沈翎的脖子,直至濒临窒息戏谑的看着,嘲弄着身下人如案板上半死不活的鱼一般拼命挣扎。
“既然哥哥你被我上有这么委屈,那……”他阴森森的笑道,“不如再玩点好玩的?”
——
汩汩的血珠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落下,滴在两人交合处像开在地狱上的曼珠沙华,瑰丽糜烂。
沈翎紧咬着下唇强迫自己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