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lay/蛮横塞进X器/大庭广众下做
沈翎,听上去就很贵气的名字,可惜他配不上这个名字,自始至终不过是个冒牌货假少爷。
真少爷回来的那一刻,他十来年间养尊处优的生活彻底被颠覆,他被折断了羽翼跌落泥潭之中……
“端盘子、刷酒杯、打扫包间,这些我都能做的,求您能给我个机会就行。”
魅莱夜总会门前停着数十辆昂贵豪车,出入其间的不乏政界风云、商界新秀以及一些挥金如土的二代们。与之格格不入的是一个身着破烂衬衫的年轻人,在他的对面正是夜总会的老板陈明。
陈明上下打量着眼前这只丧家之犬,语气鄙夷道:“几天不见,沈二少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了?”
沈翎脸上一僵,笑比哭还难看,“陈老板,您就别打趣我了,您就看在往日的情份上,给我一份工作吧。”
“往日的情份?你是指……”陈明俯下身凑近了他,朝他脸上缓缓吐了一口烟圈,呛得人咳嗽不止,他却笑出了声,“把我当备胎的事?哈哈哈,沈翎,你从前不是挺神气的吗?怎么,这么快就忘了,还敢来我这儿找工作?”
他知道这都是曾经他欠下的风流债,当初肆意妄为的时候怕是根本想不到会有如今寄人篱下、看人脸色的时候。
“陈明,之前是我对不起你,”沈翎紧咬着后槽牙,然后扑通一声跪倒了下去,“我出了a市就会死,林漠他说过会派人杀了我的,a市更没有人敢收留我,我没有工作会被饿死的,求你,求你……”
“你沈二少也有低声下气求人的时候啊,没想到有生之年我也能等到。”陈明抬起脚踩在沈翎肩头,伸手勾起他的下巴,对上沈翎那双纯情却又勾人的眸子,“你知道的,我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沈翎顾不得肩上的沉重,他知道面前之人心里想的是什么,他下意识地紧张到吞咽口水。
“我要上你,我要你做我的母狗,我要看你在床上被我操到哭不出来的样子。”陈明猛地拽住他的衣领强逼着他贴近再对上自己的眼睛,一字一句愤愤道,“我要看到你生、不、如、死!”
“不、不行……”沈翎被他眼中的怒火吓得连连挣扎,但这临阵脱逃的动作却好像惹怒了那人。
“由不得你!”暴怒之下的陈明直截了当把人扛在肩头,转身上了私人电梯就迫不及待地把人扒了个干净,拍着他的脸冷笑道,“跑,你觉得你还跑得掉?”
沈翎从没想过当初种下的恶果如今只能他来承受,印象中沉默寡言的陈明此时犹如暴虐的种子在雨后疯长。将近二十公分的体型差压根由不得他反抗,陈明把他逼勒到角落后,对着他惊恐的神情蛮横地扯开了裤链。
“不是想要工作吗?我给你!爬过来,给我舔,伺候好我,从今往后我养着你!”陈明把手指插进沈翎的发间,掐着他的下巴强逼着他张口,直把自己的硕大往沈翎嘴里塞,“敢咬我就废了你!”
浓重的腥气充斥着口腔,口中的唾液来不及分泌,就被急快的撞击弄得气息紊乱,他勉强抱住陈明两条腿才不至于被强大蛮横的力量撞击到身子歪歪斜斜。
叮~
电梯门打开后,陈明勉强恢复了些神智,把分身退了出来,他弯下身去把仍沉浸在情欲当中面色绯红的沈翎抱起。
被外面凉气一激,出于羞耻心,沈翎怕被人看见自己赤身裸体地从电梯里出来,他忙抓起被撕烂的衣裳揽在怀里堪堪盖在身上。
陈明看着被沈翎揽在怀里的破衣服,停下了脚步。他眉头一皱低声命令道:“丢掉!”
沈翎经刚才的事,此时分外惧怕暴怒下的陈明,自知不该忤逆他,只能恋恋不舍地把衣服重新丢回了电梯里,又因为羞耻心将头埋进陈明怀里。
陈明十分受用他这副小鸟依人的可怜模样,却生了恶劣的心思,作势故意要将人放下。
沈翎不敢想象会在包间外碰见什么人,更不敢睁眼抬头去看,他紧紧抓住陈明的衣襟,瑟缩地语调颤抖着险些哭出来,“别,求你,你做什么都行,去房间,别在这儿……”
其实即使在楼道间做爱也绝不会有人看到,虽然这里的装饰与开放商用的包间外一模一样,但是从私人电梯上来的这里与同楼层隔断,这里不会有人,隔音也做得非常之好,更是不会有人听见。
只不过,陈明还没想这么早就告诉沈翎这个秘密,他就是想要沈翎在极致的羞耻心下狠狠被操,彻底将他的自尊心踩在脚下。
陈明将人拥在怀里直抵在墙壁上,昏黄艳丽的旋转吊灯下,他贪婪地咬上沈翎单薄纤瘦的脖颈,左手抓住沈翎的手猛烈地套弄在自己分身之上,沉重地喘息道,“大吗?伺候好了,等会儿好好喂喂你那张会咬人的小嘴。”
沈翎自知今晚逃不过,他来之前就做好了有去无回的打算。
可早已深度饥饿的身体没被折腾一会儿就满身虚汗,这副身子若是再被操上一夜怕是明早他就一命呜呼了,死在床上太过丢脸,于是他弱弱开口,“别,等等,我已经四五天没吃饭了。”
陈明被打扰脸色有些不好看,烦躁问道,“所以呢?”
沈翎坦白道:“我不想被你弄死在床上,所以,先给我一口饭吃行吗?”
陈明轻笑一声放开了他的手,绕后环住了他的腰,“还没付出劳动,就想获取报酬,你不觉得贪心了点吗?”
“贪心。”
“嘶……”侧腰像是被蚊虫什么的叮咬了下,冰凉的淡蓝色液体顺着针管打入体内,沈翎低头皱眉喘着粗气,“你给我打了什么东西?”
陈明嗓音低沉浅笑道,“成分中84%是肾上激素,另外16%是你熟悉的好东西。”
“你混蛋!”夜场里会有什么好东西,本就不是小白兔的沈翎自然清楚,他奋力想要推开眼前的人,“放开我,你竟然敢对我下药!”
“小少爷,你如今还有什么底气耍横呢?”陈明将他从地上拽起,强迫让人站起胸膛贴紧墙壁,胯下巨物试探地戳着沈翎敏感的腰窝,“别忘了,我现在才是你的主人!”
小腹莫名其妙燃起一团邪火,想来是药效发作了,饥饿感此刻荡然无存,此时剩下之余无穷无尽的欲火难以发泄,沈翎勉强撑起最后一丝理智,十分薄情地嘲讽道,“不过是趁人之危,你有什么好自豪的……啊,不要,呃啊不要进去……”
指腹上留下了常年持枪形成的老茧,陈明像是存了心折磨那娇弱的穴肉,在穴口边缘细细碾磨着,忽然猛地闯进娇嫩的肠道里,引起身下人一阵淫叫,痛感夹杂着快感,前所未有的刺激在神经末梢穿梭传递着,在大脑中犹如烟花般极力绽放后又消逝。
“啊啊啊……好爽再深点……别,不要,滚开……快操我,好爽好爽……”理智和淫乱在极致的争抢着这具身体的控制权,身后的臀肉疯狂颤动荡起阵阵臀浪,“放了我啊啊啊,求你……求你快拿你的大肉棒干我,好想要,好想被大鸡巴干……”
陈明看着曾经神圣不可侵犯的初恋沈翎,此刻在自己身下被药物折磨得求人干的浪荡模样,他极具成就感地讽刺挖苦笑道,“你还当你是什么?高高在上的沈家二少爷?论谁也想不出如今你沈二少在你曾经不屑拒绝的追求者身下,像条母狗似地撅着屁股讨淦,这可真够讽刺的啊……”
“快进来,小穴好痒……好想让老公的大肉棒进去挠挠痒,老公你快进来……”淫欲折磨得沈翎已经不满足于三根手指的进出了,空虚的小穴让他还想要更多,想要深处的穴肉一并被浇灌到,他分不清现实地不时发出淫叫,“好空虚,我就是个骚货,父亲您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