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云腻雨玄鳞侵雪脂搓粉含朱素袍裹春色(
的……”
在她哽咽的哀告中,有别于人类的粗大性器已经拓开紧缩的甬道,寸寸向内压进。温暖濡湿的触感令妖蛇克制不住地吸气。
她还在哭喘着试图辩解,殊不知妖蛇早已听不进半个字。他的目光无意识地停留在她因哭泣而通红的眼角与鼻尖,深埋进这凡女体内所带来的快意令此刻的妖物神思不属。他感到喉间干渴、饥肠辘辘,只想将尖牙嵌入身下可怜哭喘的猎物,听她溢出更甜腻的哀吟。然而当真吮到她肩头擦伤处的血珠后,他又恍悟此刻心下腾跃的躁动并非食欲。于是对人类而言过于粗硕的蛇类性器开始在娇嫩膣道内蛮横地冲撞。她在骤然的重重操干下哭出了声,却无法阻止已然深陷情欲的妖蛇一次比一次重地碾向脆弱的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