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奥娜)库洛洛x侠客x信长x窝金(猜谜游戏篇
“维奥娜酱,我让你清理自己,把活推给别人干可不好哦。”侠客也看着一丝不挂,温顺地将自己打开的女孩子,看着别的男人的精液从她阴道里流出来,黏黏糊糊地挂在指缝间。
“是他不相信我能……”维奥娜像是厌倦了再和蜘蛛继续纠结这个问题,说着说着哑了声,抚摸着花瓣的手则渐渐没入花穴,很快一阵暧昧的水声就取而代之地响了起来。
“呐,想要老子信你也不是不行。”窝金双手环胸,起身走到了侠客身边。
维奥娜却像没听见似的,只管依靠着库洛洛,将手指插得更深,脸上露出沉溺在快感中逐渐恍惚的神情。侠客瞥了眼一旁被无视的’高大’男人,轻摇了摇头。
“窝金,你太小看维奥娜酱了,她分得清我们每个人长、什、么、样。”
“你知道我想玩什么?”
“你想蒙住她的眼睛,然后让她猜嘴里是谁的肉棒。”
操作系刚说完,强化系一下子就笑了,“这么经典的a片剧情,你不玩?”
“我没说不。”
“那还废话什么?”
“我的意思是,这对她来说太简单了。”问答之间,侠客在维奥娜身前蹲了下来,握住她插在身体里的手,换了个角度两浅一深地抽送,“而且,你不信的不是她说自己能吃出我们味道的区别么?”
听到蜘蛛脑直接将自己包括了进去,窝金也不管他是不是嫌弃,仗着高度优势就揉了两把对方的脑袋,“就知道你这家伙感兴趣!快说,有什么好主意,难一点的,别让她蒙混过关。”
侠客握着维奥娜的手,耐心地先让她高潮了一次,才用信长的腰带将她眼睛缠住,正式宣布猜谜游戏的规则。
“维奥娜酱一共……嘛,后面那张先不算,上下一共有两张嘴,所以我们也公平一点,就定两个条件,怎么样?”
维奥娜还在喘气,’看’着金发蜘蛛,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现在这里有四个人,一人两分总计八分。拿到六分就算过关,全问正解的话奖励奖品!”侠客举起双手,两根拇指折入掌心,明知道维奥娜看不见还是先晃了晃左手,“四分是你要用下面的嘴猜对是谁在干你。”他又晃了晃右手,“另外四分则需要你用上面的嘴吃出是谁的精液。哪里——并不难呢,特别是第一个条件,维奥娜酱一定能拿满分吧。”
“哈哈哈哈——也别这么严格,要是她一次没说对,我们可以多给她几次机会。”
听到窝金充满暗示,期待自己一定会猜错的大笑声,维奥娜打断了他,“奖品……是什么?”
“这么自信?”窝金倒没什么不满,仍带着笑把问题转交给了控场的操作系,“喂,要是她真的全说对了,你打算给她什么奖励?”
“是你现在最需要的东西。”操作系却是对着维奥娜回答,“事后药,怎么样?12小时内吃下去可以避免意外怀孕。”
也就是说,不止戴不上避孕套的窝金,初次见面她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就’进来’了的信长,侠客,包括其他人,今天全不准备戴套了。
脑海中浮现出最后见到的几匹蜘蛛的位置,以及地板上自己和他们重迭在一起的影子,维奥娜朝侠客所在的方向点了点头。
“好。”
自从答应’不会一票否决’’不会不让她走’后,库洛洛一直没有说过话,可当游戏报酬刚谈妥,维奥娜却感觉第一个吻上来的人就是他。
她还侧坐在对方的腿上,左手臂贴着男人的胸膛,下巴被挑起来一点,仰着头接受无声但又火热的亲吻。能从那个角度轻易捉住自己的唇,还有鼻间、唇齿间熟悉的气味,维奥娜实在想不出除了库洛洛以外的可能。而这个发现就如同大火过后死寂的森林里闯进了一只飞鸟,先是被羽风扇得扬起来的灰烬,接着是落脚的焦黑树梢,最后一切都惊醒过来,整片曾经是树林的残址发出沙沙沙、沙沙沙……好像歌唱般的声音。
“唔,库洛洛……”
等到唇舌终于自由,维奥娜顾不上换气,先梦呓似地呼唤对方的名字,保持着仰望的姿势,仿佛若不是蒙着眼睛就会立刻回吻过去一样。
“团长真狡猾,抢在第一个,把维奥娜酱亲得都快晕了呢。”侠客边说边俯身,从另一边掰正了女孩子的脸,“不过这倒是个好办法,就让我们来试试看,你能不能记住我们的位置吧。”
不同于库洛洛的无声,侠客亲吻带着让人脸热心跳的动静。维奥娜的舌头被他含在嘴里吮吸,嗦得滋滋作响,每当她想要后退,还会有一只手掐住娇嫩的乳尖,阻止她,把她重新拽回来。而几次以后她就头昏脑胀地放弃了躲避,根本不知道自己隐忍着任人予取予求的样子看在剩下的蜘蛛眼里究竟有多美味。
信长绕到了维奥娜的正面,用武士刀分开她的膝盖,让她的小穴完全朝他敞开,“被她记住我们谁在哪里又怎么样?最后能说对吃下去的是谁的东西才是胜负的关键。”
坚硬的刀鞘抵着柔软的花瓣,维奥娜甚至能感觉到上面凹凸不平的雕花纹路,清楚地意识到对方想要进来!她紧张得浑身发抖却无法开口求饶,只能伸出一只手,向前摸索着寻找刀的主人。
“喂,这只手想干吗?”窝金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信长和侠客中间,正好抓住维奥娜举到一半的右手,一把摁在了自己的巨大上,“闲着没事做,不如帮老子撸一会儿?”
男人勃起的性器比维奥娜的手大了许多,她勉强握住一半,又因为眼睛看不见而显得套弄的动作有些笨拙。窝金打量着嘿嘿笑了两声,得意地去拉她另一只手,侠客被挤到一边,忽然站起来退开一步,转去了维奥娜身后。
“信长,不、不要……”
他刚离开,维奥娜就呜咽着哀求了起来,腰带下的半张脸急得涨红,还有唇角上止了血又被几个男人故意吻破的伤口也一样微微肿着,看上去既可怜又可爱。
信长和窝金交换了个眼神,假装没有听懂,“不要什么?”
“刀……”
“刀?刀怎么了?”
“你拿走……好不好……”
“拿走?为什么?”信长说着转了转手腕。
武士刀的刀鞘缓缓挤进洞口,随着扩张和深入,表面那些花纹也刺激着内壁。维奥娜发出了一声细长的、示弱的呻吟,“求、求求你……”
蜘蛛脑从背后抱住了无助的少女,双手穿过腋下,将饱满的乳房握入掌心,只露出两点嫩红色的奶头在揉捏中逐渐变硬,挺立了起来。
“只求他?”侠客翘起手指在上面刮了刮,“我呢,维奥娜酱?”
和其他人相比,非战斗人员的指腹上只长着一层薄茧,不用力气时一点也不痛,蹭过敏感的乳尖反而有种麻麻痒痒的感觉,维奥娜情不自禁地就咬紧了嘴唇……
“别咬。”
一只手忽然按住了她的下唇瓣。
“你的嘴唇在流血。”
温和的、平静的声音……是库洛洛在说话。
信长、侠客、窝金都静了下来,只有他一个人,陈述似的继续说道:“血腥味会影响你接下来的判断,不想输掉游戏的话就别再咬了。”
“唔……”
“为什么要用疼痛去压抑身体感觉到的快乐?难道你害怕承认了自己享受性爱会被人当成¥?”
维奥娜听到了一个以前从没听过的词——也许是流星街的黑话。这几个月芬克斯和飞坦在她面前交谈,偶尔也会带出陌生的字眼。她不明白意思,芬克斯就告诉她,那是